夜色籠罩的南疆城,就像是被群山隔離的孤島。這是一個被紙醉金迷掩埋的城市,一個沒有硝煙的戰(zhàn)場。
每到夜晚,這里就是另一片世界,燈紅酒綠,笙歌燕舞。
環(huán)境造就了這里,一個名符其實的不夜城。大大小小的夜總會成就了這里的特色職業(yè)——“公主”。
而我,就是這萬千公主中的一員,工作在南疆城最豪華的夜總會,夜色港灣。
我今年只有十八歲,卻是這行的老人。
很多人曾對我有過惋惜,也有人勸我換個工作,我也只是搖頭笑笑。
并非我自甘墮落,而是我需要錢,很需要錢。
我還有個年幼的弟弟要養(yǎng)活,舌頭下面有扁扁的肉片很痛他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,為了他,我可以連命都不要,更何況是這所謂的可憐的自尊。
又是一個夜幕降臨,我像往常一樣,穿上性感的衣裙,來到夜色港灣。
紅姐一臉神秘的壓低嗓子,幾乎是拖著我出了化妝間,“我跟你說,你可要把握好?!?/p>
“紅姐,你知道我的?!蔽乙詾樗忠艺f今晚的某某老板不錯,讓我當人家情婦。
在夜色港灣做公主快兩年了,紅姐沒少給我牽線搭橋,每次都被我用各種手段婉拒,可她還是樂此不疲。
紅姐瞪了我一眼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,一路拉著我到了五樓的皇冠包房。
夜色港灣最豪華的包房,當然也是身份的象征。
里面除了KTV,桌球等游戲設(shè)施,還有一間豪華客房。能夠訂到皇冠包房,絕不是有錢就可以的,還得有身份,有權(quán)勢。
我疑惑著沒聽說哪個大人物來啊,就已經(jīng)被紅姐帶了進去。
“各位老板,小悅來了?!?/p>
雖然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,但在進門的這一刻,我的臉上早已經(jīng)掛上嫵媚的笑容。
偌大的包房里,五男四女,淫靡的氣息,夾雜著嬉笑打鬧。
“三少,這妞叫小悅,可是夜色港灣的紅人,今年才十八,嫩的能掐出水來?!币粋€男人走到我身邊,伸手在我的腰上捏了一把,滿臉的淫笑。
我這才注意到,那個被他稱作三少的男人。
他的身邊沒有女人,一個人坐在沙發(fā)中央,雙腿交疊,手里搖晃著紅酒杯,渾身散發(fā)著高貴冷冽的氣息。
我看得出來,他絕對是個大人物。
“嗯?!彼畔戮票笠豢?,樣子說不出的慵懶,一雙眼睛在我身上掃了一圈。
“坐?!钡统恋穆曇?,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懾。
他身上的氣息,似曾相識,我好像見過他,但我確定不是在夜色港灣。
我移步過去,他突然伸手一拉,整個人跌進他的懷抱。
“三少!”我下意識的反感,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起來,很快就掩飾下去。
一瞬間的表情,卻沒有逃過他的眼睛,他拍拍我的臉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,“你這個樣子是怎么取悅男人的舌頭下面有扁扁的肉片很痛?”
“那三少想要小悅怎么做呢?”伸手拿過桌子上的酒杯,抵到他的唇邊。
他接過去,卻并沒有喝,重新放回桌子上,“這要問你自己。”拿了一支香煙,我識趣的趕緊拿火機點上。
他滿意的勾了勾唇,深吸一口,沖著我的臉吐出煙霧。我沒防備,被嗆得連連咳嗽,眼淚都咳了出來。
“不會吸煙?”
我搖搖頭,他的雙眼緊緊盯著我的眼睛,似在思索,似在詢問,又似乎很疑惑。我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,就在想要躲開的時候,忽聽他低低的說了句,“有意思。”
然后,他將剩下的大半截煙按滅在煙灰缸里。
“會唱歌嗎?”
“嗯,三少想聽什么?”
“隨便。”
“那就唱一首獨角戲吧。”我說,便起身去點歌,他卻拉著我的手腕,讓我再次跌回他的懷抱,同時對著旁邊的陪侍吩咐,“獨角戲?!?/p>
本來做公主的,每天都不知道要在多少個男人懷里打滾,我也并矯情。那些男人哪個不是動手動腳,我曾與不少姐妹同臺,親眼看著他們在包房里就被客人給辦了。
我唱的很投入,高潮部分更是贏得了整個包房里所有人的掌聲。
“你怎么不去當歌星?”曲終,在大家的叫好聲中,三少忽然傾身咬住我的耳垂,在我耳邊呼著熱氣,惹得我一個顫栗差點打翻了茶幾上的酒杯。
“呵呵。”
看到我尷尬的樣子,他反倒意味不明的笑了,拍了拍我的臉,“就你了?!?/p>
我莫名其妙的點點頭,不知道他為什么突然來這么一句,但我大概明白他什么意思,我被他選中了,雖然不知道要干些什么。
他身上的氣質(zhì)可不是裝出來的,像他這高貴的人什么樣的女人不能玩,干嘛來這種地方找女人。我快速的掃視一眼其他人,心里大概有數(shù)了。
作為一個公主,少問,聽話,才是聰明。
“小悅不僅人美,歌也美,不如來我公司,我一定能讓你大紅大紫?!?/p>
一個男人摟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過來,在我們旁邊坐下。他的手一直在女人身上摸索,但眼睛卻在我身上流轉(zhuǎn)。
“李總最近是不是太閑了,竟然親自當起星探來了,一個模特還不夠?”
三少的語氣并不好,嘲諷中還帶了點怒意。我不知道他氣什么,但我知道他是在維護我。
李總,就是桃李娛樂公司的總經(jīng)理,據(jù)說這家伙風流成性,仗著自己是娛樂公司的老總,私底下不知道潛了多少女星。
我這才看清楚,他懷里摟著的,正是最近很紅的模特瀟瀟。
在夜色港灣快兩年,有些事情早就見怪不怪,別說一個小模特,再大的腕我也見過。
李總?cè)司频?,聽到三少這樣說,訕訕的看了我一眼,便不再說話。只是瀟瀟并不聰明,大概是仗著李總的寵愛吧,反正我覺得李總是很寵她的。
“咱們?nèi)倏蓮牟辉S女人靠近,就連夜色港灣的……呵,今天這是怎么了?小妹妹,聽說你還未成年呢?!睘t瀟笑的一臉奸詐,而且話里有話,“現(xiàn)在的女孩啊,這么小就知道賺錢,我聽說你在夜色港灣都做兩年了,是嗎?”
三少,我服侍你
我知道瀟瀟話里的意思,不就是想說我是雛妓嗎。
我暗自笑了,有了三少之前的那句話,我今晚大可以毫無忌憚,當然,我也會把握底線的。
“瀟瀟小姐有今天的成績聽說挺不容易的,一個人在外打拼七八年了,我聽我們這的客人說,瀟瀟小姐結(jié)下了不少好人緣呢?!?/p>
說完轉(zhuǎn)頭看向三少,雙手纏上他的脖子,撒嬌似的嘟著嘴巴問道:“三少,瀟瀟小姐說你不喜歡女人靠近,我是不是要離你遠一點啊?!?/p>
我感覺腰間一緊,三少的手順著我的后背爬到了肩膀上,把我按進懷里,“小丫頭,你是哪里鉆出來的?!?/p>
“從快樂里鉆出來的啊?!蔽倚呛堑淖隽藗€鬼臉,“我為了讓三少開心而來,三少喜歡嗎?”
“呵呵?!彼谖业牟弊由弦Я艘豢?,又說道:“你還可以讓本少更喜歡?!?/p>
“那要看三少有多疼我了?!蔽乙庥兴傅恼A苏Q劬Γ羝鹚念I(lǐng)帶,在指間纏繞著。
我就這樣和三少打情罵俏,眼睛的余光始終盯著旁邊的瀟瀟,看著她早已綠了的一張臉,我的心里別提多舒爽了。扮豬吃老虎的伎倆,我早就爐火純青了好不好。
整個晚上,三少都把我抱在懷里,不讓我喝酒,也不為難我。我們倆的互動有些曖昧,我時不時挑逗他一下,他雖然不說話,但唇角始終噙著一絲微笑。
我想他平日里一定很少笑。
一個小時后以后,包房里來了一個很漂亮也很厲害的女人——遲娜,夜色港灣老板遲銳的妹妹,之前在國外留學,近期才回來,我有幸見過一面。
她穿著恨天高,包臀裙,黃色大波浪的頭發(fā)披散著,盡顯嫵媚。臉上畫著精致的妝,看得出是刻意打扮過的。
我心里一驚,糟了,這三少可把我害慘了!
“三哥?!贝嗌娜?,就連我一個做公主的都自嘆不如。一進門就直奔三少。
看到窩在三少懷里的我,滿臉的不屑,伸手將我拉出他的懷抱,用力一推。
“哐當”一聲,我整個人撞在了茶幾上,茶幾上的酒水霹靂巴拉的摔了一地。而我也因為重心不穩(wěn)摔倒在地上,手掌恰好按到了碎玻璃片。
“嘶!”鉆心的疼讓我沒忍住叫出了聲。
“叫什么叫,吵死人了,滾出去?!边t娜沒好氣的沖我吼道,人已經(jīng)坐在了三少的身邊。
“紅姐也真是的,什么人都敢往三哥懷里送,回頭我一定好好教訓她,三哥你別生氣,娜娜先敬你一杯,當做賠罪了。”
說著倒了兩杯酒,將其中一杯遞給三少。
三少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,轉(zhuǎn)而看向我,沒有接那杯酒?!澳銈兌汲鋈ァ!彼麑ζ渌苏f,又指了指我和遲娜,“你們留下。”
原本熱鬧的包房里,頓時安靜了下來。再然后,那些人全都退了出去,只剩下遲娜和我。
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遲娜的目光在三少說讓我也留下的時候,突然變得狠厲。
無視她惡狠狠的怒視,我站起身,咬牙拔掉刺進手掌的玻璃碎片。
我一向不喜歡惹麻煩,但是今晚我知道我躲不掉了,雖然不是我的本意。而且我估計這麻煩恐怕還是個連環(huán)性的。
“三哥?!边t娜抓住三少的胳膊,像情人間撒嬌一樣搖晃起來?!拔覀円菹⒘?,讓她留在這里不方便吧?!?/p>
“不方便嗎?”三少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我,一只手摩挲著下巴,“嗯,可是我想玩一箭雙雕?!?/p>
甩開她的手,矮身將我打橫抱起,轉(zhuǎn)身往里間的客房走。
“你在島國待了好幾年,不要跟我說還沒學會這個。”路過遲娜的身邊,他停了下,接著笑的有些猖狂。
一進客房,他就把我扔進床上,解開了自己的皮帶,欺身壓了上來。
“三少,這……”我雙手推拒,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,就被他狠厲的眼神給逼了回去。
“閉嘴?!比偎坪跖?,動作粗魯?shù)膶⑽彝凭艿碾p手舉過頭頂,以一只手固定,另一首將我身上的衣服扯掉。低頭,在我的身上用力一咬。
“嗯!”鉆心的疼。
天啊,這要是讓他咬下去,我這身上明天還能看嗎?
想著,弓起一條腿,輕輕的順著我倆緊密貼合的縫隙,一路向上,頂著他,膝蓋在上面輕輕的畫了一個圈,“三少!讓我來服侍你才對?!蔽覌尚χ?,在他耳邊輕聲呵氣。
他的身子一僵,隨后抬起頭,沖著我露出一個痞痞的笑。一翻身,就將我們倆上下調(diào)換了位置。而我,坐了他的腰間。
我能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欲火,對于我自己的身材,我還是很有自信的。
得到他的默許,我開始動手解他的襯衫扣子,一顆,兩顆……我解的很慢,而且每解一顆,都看似無意的,用手指在他露出的麥色胸膛上畫個圈圈。
終于全部的扣子解開,他健壯的身軀暴露出來,還有完美的人魚線,直沒入腰間。
這樣的好身材我還是第一次見,不由得有點小小的花癡了一下。
腰帶的扣子由于之前他自己解開了,我便直接去拉褲子的拉鏈,慢慢的往下褪。
熟悉的背影
“賤貨,妓女,竟然敢勾引三哥,你TM就是一只人人都能干的ji?!闭f著又是一巴掌,“憑你也妄想上三哥的床,明天我就把你賣到泰國去……”
遲娜終于走了進來,抓著我的頭發(fā)把我扯倒在一邊,一邊罵一邊打,不知不覺我挨了三四個耳光,腦袋嗡嗡的,嘴里也一片腥甜。
我心里暗罵,這女人真TM夠狠,老娘的一張臉肯定成豬頭了。
我疼的齜牙咧嘴,卻不能還手。一來遲娜也算是我的老板,二來,誰知道這倆人唱的哪出,我可還想活命呢。
“夠了?!边t娜再次揚起的巴掌被三少抓住。他的聲音不大,依舊是那樣冰冷聽不出任何情緒,順手扯過被單給我蓋上,將遲娜拉到一邊。
“鬧夠了沒有?”
“三哥!你怎么幫著這個ji女,她十六歲就在這里做了,早都被男人玩爛了,她勾引你一定是有所企圖,我不能讓你被她騙了?!边t娜恨恨的瞪著我,說著抬腳踢在我的肚子上。
“嗯!”客房的床都比普通的床矮很多,她這一腳等同于是踩上來的,疼的我整個身子蜷縮起來,渾身直冒冷汗。
我抬頭看向她,說實話我是非常氣憤的,但最終也只是咬了咬牙,咽下這口氣。
“遲娜,你過分了?!钡统寥绱筇崆侔愕穆曇簦瑤е唤z絲怒意,自頭上傳來。
下一秒我被拉近一個冰冷卻又堅實的懷抱。
我抬頭,對上三少黝黑的眼眸,深沉,神秘,我看不懂,但這一刻卻沒來由的松了一口氣。
“三哥,你護著一個妓女?”遲娜指著我說道。
“妓女?”三少攏了攏我身上的被單,輕笑一聲,“我上官逸要什么樣的女人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。”
將我放躺在床上,轉(zhuǎn)身走到遲娜身前,一手環(huán)胸,一手挑起她的下巴,“你和她有什么分別嗎?”
“三哥,你怎么可以拿她跟我比?”
“哦?是了,你有家世,還有高學歷,的確,嚴格來說你跟她的區(qū)別就是……”三少突然傾身,將她拉進懷里,“她是掛牌妓女,而你,是戴著高貴面具的暗娼。你們的用處都一樣,供男人發(fā)泄玩樂而已?!?/p>
“上官逸!”遲娜真的怒了,掙脫他的懷抱,揚手就要打下去,只是卻停在了半空。
“呵呵,怎么?連我也敢打?看來你在島國學了不少東西,不過可惜,本少對那些變態(tài)游戲不感興趣。不過,你要是想陪我們玩,那就自己脫光了躺床上去,別在這唧唧歪歪壞我興致?!?/p>
說完一步跨上床,把我摟在懷里,不等我反應(yīng),他冰涼的唇已經(jīng)附上我的。
溫熱的氣息夾雜著男人十足的占有欲,在我的唇上輾轉(zhuǎn),吸允。霸道的撬開我的牙關(guān),靈活的舌頭在我的口腔中掃蕩。
雙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,似乎是要把我揉碎一般,用力的揉捏,直到逼得我發(fā)出一聲嚶嚀。
“砰!”的一聲,房間的門被大力摔上。身上的人,也停止了動作。
被子一掀,他下了床走出客房,不一會又回來,手里多了個藥箱。
“挨了打也不知道還手,真不知道你對付瀟瀟的伶牙俐齒哪去了?!?/p>
三少一邊給我上藥,一邊責備道。雖然依舊冰冷,但手上的力道出奇的溫柔。涼涼的藥膏涂在火辣辣的臉上,很舒服。
我就這么看著他,棱角分明的輪廓,劍眉微挑,似乎在生氣,如鷹隼般的眼眸緊緊盯著我的傷處,倒映著我的樣子。
“噗嗤!”我突然笑了,牽動了傷口,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。
他的手一頓,但也只是一下,接著又拿了一支棉簽,細心的為我涂抹藥膏,“笑什么。”
我實話實說,“我是夜色港灣的公主,她是夜色港灣的千金,打死我我也不敢還手啊?!?/p>
“你可以換一家夜總會做?!鄙虾昧怂帲帐傲怂幭?,放到床頭的柜子上。
“換一家?”我抓起被單圍在自己身上,系了個死結(jié)?!拔以谝股蹫澈么跻彩莻€頭牌,再換一家,從頭做起,少賺多少錢?”
我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缺,就是缺錢!“再說,換一個也未必就比在這好?!?/p>
在這有紅姐的照顧,還有客人幾乎都熟悉了,我能夠不陪睡。到了其他地方,不被逼著一夜接三四個客人都算輕的。
聽我這樣說,三少的眉頭明顯蹙了蹙。
“為什么做這行?”
“哈哈,三少?!蔽移鹕碜呓?,手臂纏上他的脖子,嬌笑著問:“我一沒學歷,二沒身份,三沒背景,就這身材和這長臉還能利用利用,不做這個,難道做個職業(yè)情人?”
我特么現(xiàn)在缺錢缺的賣血都不夠!
說完站直身體,恢復一本正經(jīng)。理了理身上的被單,還行,這樣出去雖然很讓人浮想聯(lián)翩,不過總比光著出去好啊。
“晚安!”對著三少拜拜手,我轉(zhuǎn)身往外走去。
“你現(xiàn)在出去遲娜不會放過你?!比俚穆曇敉钢唤z慵懶。
“三少這句話算是說對了,不過豈止是現(xiàn)在,恐怕以后我都沒好日子過了。”我無所謂的聳聳肩,“三少想找個擋箭牌,我一個出來賣的最合適不過了,省心又沒有麻煩?!?/p>
我算是明白了,為什么儀表堂堂的他會找我這樣的女人,只怕是為了擺脫遲娜吧。如果找個良家女孩,以遲娜的手段那就是害了人家姑娘。
所以找夜色港灣的女人最合適,賤命一條。然而這個女人也得有說服力,要機靈要漂亮,所以,我就倒霉了。
還有,今晚來夜色港灣大概也是計劃好的吧。
“對了,我的醫(yī)藥費三少會付吧??!闭f完做了個再見的手勢,直接出了皇冠包房。
好在五樓沒有閑雜人出現(xiàn),我想了想還是走了安全通道。到了化妝間,大多數(shù)人都沒在,只有幾個新來的小姐妹在講葷笑話。
見到我這幅樣子十分驚訝,我沒理會,也不想解釋,直接拿了件舞蹈隊的演出服套上,抓過包包便離開了。
躺在公寓的床上,我翻來覆去睡不著。腦子里一直徘徊著三少的身影。不是因為我花癡,而是我總覺得他的身影好熟悉,尤其是他的背影。
遇害,被帶出臺
我在家休息了三天,臉上的傷都養(yǎng)好了才去上班。
不出意外,我被三少帶進客房的事,已經(jīng)傳開了。不過鑒于我?guī)鰜?,所以很多人都在傳我跟三少大玩SM,而且把我說的非常不堪。
這種地方這種事不稀奇,如果是在剛?cè)胄械臅r候,我鐵定會大動干戈找人理論,但是現(xiàn)在的我知道,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不處理。
因此,我成了南疆城夜總會的明星公主,也成了眾多客人爭相想睡的女人。身價在一夜之間翻了好幾倍。
當然,我也成了遲娜眼中的仇人。
“小悅,三個八今晚包場。”
又是一個傍晚,我剛到夜色港灣,衣服還沒換,就聽領(lǐng)位服務(wù)生叫我。
我應(yīng)了聲,隨手拿了條高領(lǐng)黑紗及膝裙子套在身上,匆匆趕了過去。
推門進去,我的心再次涼了。
“傻站著干什么,還不進來,怎么,不愿意陪我們?”
“大小姐說的哪里話?!蔽谊P(guān)上門,包房里只有遲娜和瀟瀟兩個人。暗自嘆了口氣,今晚這倆貨指不定又怎么折騰我。
最近這倆貨隔三差五的就來一次,點名要我當陪侍。每次都被她們倆折騰的不成樣子。
說到底就是因為三少。我后來才知道那晚遲娜會突然出現(xiàn),就是這個瀟瀟做的手腳。她們倆是好朋友,瀟瀟之所以能有今天,當初還是遲娜引薦給李總的。
我也更明白,那天從頭到尾都是三少為了擺脫遲娜的計劃,我倒霉的成了棋子。
“瞧瞧這一身騷勁,成天想著勾引男人干你吧?!睘t瀟站起來,走到我面前,伸手拉扯我的衣領(lǐng),用力一撕,上半身整個撕成了兩片破布掛在肩上,后背傳來一陣刺痛。應(yīng)該是隱形拉鏈因為撕扯刮破了皮膚。
“綁起來?!?/p>
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包房的角落里還站著兩個男人,估計是瀟瀟的保鏢。
我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,她卻抓著我的頭發(fā)往前一拽,扔給那兩個保鏢。
“你們要干什么,你們放開我。”兩個保鏢一左一右架著我綁在了茶幾上的升降鋼管上。
“賤貨,你不是最喜歡這種游戲嗎,本小姐心疼你,今晚幫你約了一個大客戶,保證讓你爽死?!?/p>
“行了,我們走。”遲娜拍拍我的臉,“好好享受?!?/p>
我心里知道事情不好,正想說幾句好話求饒,好漢不吃眼前虧啊??蓻]想到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包房的門突然開了。
“娜娜,瀟瀟,兩位大美女好久不見啊。”
“楊哥,你可是姍姍來遲啊,我知道楊哥喜歡小悅,今晚,她是你的了,楊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?!?/p>
說完直接離開了包房。
隨著包房的門砰的一聲關(guān)閉,我的心也跟著砰砰的跳了起來。但面上還是強裝淡定的打招呼。
“嗨,楊哥。”
楊子浩,南疆城里混黑道的,挺有實力的,這兩個月也沒少捧我的場子,好幾次明里暗里要求讓我陪睡,都被我拒絕了。
他出了名的性變態(tài),光我見過的就有多少女人被他折磨的不成樣子,上個月把我們這一個叫小嬌的帶走了,折磨了一夜,又是俄羅斯轉(zhuǎn)盤又是善始善終的,第二天我陪紅姐去接的人,當時小嬌躺在床上,身下都是血。
送到醫(yī)院,終究是沒保住子宮。小嬌精神崩潰之下,跳樓自殺了。
我這要是被他玩上一夜,不死也殘了。
“嘖嘖,小悅真是越來越勾人了。”楊子浩拿起桌上一瓶紅酒,順著我的頭頂往下倒。
合著冰塊的酒水灑在我的身上,凍得我直發(fā)抖,我卻不敢叫,我知道我越叫他會越興奮,就會越變著法的折磨我。加上我現(xiàn)在衣衫半裸的樣子,吃苦的只會是自己。
“楊哥,這樣玩多沒意思,你把我解開吧。”我心里盤算著能拖一時是一時,腦子里想著該如何自救。
“那你想怎么玩?”楊子浩伸出舌頭,在我脖子上來回舔咬,雙手不安分的在我大腿上揉搓。
“聽說楊哥最喜歡深水炸彈,小悅今晚舍命陪君子怎么樣?”我沖他眨眨眼,伸出自己的舌頭在唇上舔了一圈,做了個極其誘惑的動作。
楊子浩果然來了興致,把我解了下來。
“這里就咱們兩個怎么玩?”一直手摟著我的腰,一只手隔著褲子就要往我身體里伸。
我微動了下身體,轉(zhuǎn)了個角度,成功的躲開,在他側(cè)臉親了一下?!皸罡缈梢詭页鋈グ??!?/p>
楊子浩受了我的蠱惑,笑呵呵的摟著我的腰往外走。
我心想只要出了包房就好辦,大不了就跑。
一路上我左顧右盼想看看今晚有沒有哪個客人能救我,但是很可惜,直到出了夜色港灣的大門,也沒見到熟人。
“楊哥,你去取車,我在這等你?!?/p>
“不用,我讓司機把車開過來了?!?/p>
“???呵呵,楊哥真是雷厲風行哈?!?/p>
“你知道,我想干你好久了,今晚可得讓我盡興?!?/p>
“小悅一定好好伺候楊哥?!蔽冶砻嫔闲χ?,心里已經(jīng)怕的要命。開玩笑,讓你盡興,那我就沒命。
說話間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我們面前,副駕駛的車門先打開,然后開了后座的門。
我看到三少從車里走下來,似乎也沒想到會看到我。他先是愣了一下,隨即挑了挑眉,直接朝夜色港灣的大門走去。
越過我身邊的時候,我急忙抓住他的衣角。
他停了下,轉(zhuǎn)頭看我。
“親愛的,好久不見?!币驗闂钭雍圃谏磉?,我不好說太多,只佯裝著打招呼,用眼神向他求救。
我知道他能看懂,但是他會不會幫我,就很難說了。畢竟我不過是一個出來賣的,他身份尊貴,記不記得我都難說。
更何況在所有人眼里,我們這些公主本來做的就是人肉生意,用他們的話說就是出來賣的,給錢隨便玩,玩死了都活該。
“他就是你上次的客人?”楊子浩很有興致的問我道。
我點點頭,“深水炸彈還是他教我的呢?!?/p>
“哦,今晚有沒有興趣一起玩?”
我沒想到楊子浩竟然開口邀請三少,雖然說夜總會常有幾個客人玩一個女人的事情發(fā)生,但那些客人之間都是朋友。
楊子浩顯然并不認識三少,不過這倒是讓我心里升起一絲希望,只是下一秒,他涼涼的聲音,像一盆涼水澆了下來。
“玩爛的東西我從來不會再碰,何況還是和別人一起?!闭f著掰開我的手,留給我一個冷漠的背影。
楊子浩不以為然,他的車也開過來了,推搡著我上了車,帶我去了他的酒店,在車上他已經(jīng)打電話約了幾個朋友。
我心里七上八下的,看這情形,跑是跑不了了。只祈禱我能撐到紅姐來救我。
我在離開夜色港灣的時候,特意讓一個服務(wù)生告訴紅姐就說我今晚陪楊哥出臺了。
我相信紅姐收到這個消息后一定會想辦法來救我,只是時間問題。
酒店的房間里已經(jīng)坐了四五個男人,他們顯然比我們早到,而且一切都準備好了。
我看著圓床的旁邊擺放著紅酒,冰塊,還有那些惡心的工具,電視里播放的島國電影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本以為能拖時間,現(xiàn)在看來恐怕不行了。
“哥幾個就等你了?!逼渲幸粋€五大三粗的男人扯著我的胳膊甩上了圓床上,另幾個男人七手八腳的扒了我的衣服上來綁我。
這下我徹底慌了,也不管會有什么后果了,掙扎著叫喊起來。
“放開我,楊哥我求求你,我不玩了,你讓他們放開我?!?/p>
“哈哈哈,叫啊,再大聲點?!?/p>
我的叫喊和掙扎引起了男人們的興奮,那頭楊哥已經(jīng)脫了衣服。
“乖乖的,哥幾個今晚讓你爽翻天。”
“不,嗚嗚,你們放開我……”我一邊掙扎一邊呼喊,用盡全身的力氣呼喊,我希望可以引來其他住客或者酒店工作人員的注意。
“叫吧,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,這一層都被我包了?!睏钭雍普f著欺上身來,拿起皮帶在我身上連抽了四五下。
“啊……”身上頓時出現(xiàn)了幾道血痕,疼得我哭喊起來。
“加點冰塊,讓她體驗一把冰火兩重天?!?/p>
楊子浩對身邊的人說。我甩了甩被淚水模糊的雙眼,看到一個男人正拿了一只裝滿冰塊的安全套,對著我的身體比劃著,另一邊楊子浩已經(jīng)抬高我的雙腿。
我心念一絕,知道沒救了。
不想被他們折磨死,我心一橫。
“楊子浩,你他媽禽獸,你他媽這輩子斷子絕孫,不得好死?!庇帽M全身力氣吼了出來,心一橫,把舌頭伸到牙齒間,用力咬了下去。
一股熱流,順著嘴角滑落,腥甜的味道,充斥口腔……
“媽的,咬舌了?!?/p>
小悅被糟蹋了嗎?三少會來救她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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